五月,結束了。
心虛地檢視行事曆,真的沒什麼建樹嗎:第一天就完成了手機繳稅,接著出門參加年會,回歸日常幾天,緊接著山嵐號小旅行,再上班就收到廠商通知程式上線,於是連著數天陷入打斷-測試-調整輪迴,終能喜極而泣迎來延宕年餘的結案;直到能專心致志於趕工還債,長長的五週已然縮水成兩週。期間重拍了證件照、準時接種第二劑HPV疫苗、申請護照換發... 時光在答答的鍵盤聲中流逝。
五月,結束了。
心虛地檢視行事曆,真的沒什麼建樹嗎:第一天就完成了手機繳稅,接著出門參加年會,回歸日常幾天,緊接著山嵐號小旅行,再上班就收到廠商通知程式上線,於是連著數天陷入打斷-測試-調整輪迴,終能喜極而泣迎來延宕年餘的結案;直到能專心致志於趕工還債,長長的五週已然縮水成兩週。期間重拍了證件照、準時接種第二劑HPV疫苗、申請護照換發... 時光在答答的鍵盤聲中流逝。
《苦盡柑來》劇中的經典台詞:「父母惦記的,是他們無法滿足孩子們的需要,但子女只想著他們得不到的東西。」
年少時常覺得不滿,怨嘆從原生家庭獲得的具體或無形的一切,怎麼都不如己意。標準總是源於比較,不滿的背後是害怕,無法向上跨越、空轉甚至落後。最大的遺憾莫過於,沒有發展成健全的心理韌性,多掙扎二十年。
前次去八角瞭望台的時候路過,瞥一眼外觀就覺得有譜吧,趕快打開Google Map標記起來。
時隔近兩年再次來到頭城,想起當初眼睛一亮的感覺,於是決定捨棄可以看火車的捌㡯,正式踏入小溪邊咖啡。